"他们的口袋这么深，可以搭乘私人飞机去任何国家看足球比赛，到纽约看音乐剧首演，可以把最漂亮的模特儿拉上床，把美女带到法国古瑟维去滑雪——装满整整一飞机的女孩。上中学时，我们都读过高尔基，我们知道什么是商人的任性——打碎镜子，满脸是黑鱼子酱，用香槟给女孩洗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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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私人阅读简史
"他们的口袋这么深，可以搭乘私人飞机去任何国家看足球比赛，到纽约看音乐剧首演，可以把最漂亮的模特儿拉上床，把美女带到法国古瑟维去滑雪——装满整整一飞机的女孩。上中学时，我们都读过高尔基，我们知道什么是商人的任性——打碎镜子，满脸是黑鱼子酱，用香槟给女孩洗澡… 这些他们都玩腻了，还觉得无聊。莫斯科旅行社就为这些客户提供特别的娱乐，例如在监狱里待上两天。广告上写着：“你想要像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样过两天吗？”于是，囚车将他们送到弗拉基米尔中央监狱。他们换上囚服，变成囚犯，在院子里被狗追咬，被橡胶警棍击打。全都跟真的一样。还把他们像鲱鱼一样塞进又脏又臭的厕坑囚室。他们觉得这很快乐，觉得这是一种新鲜的感觉。花个三千五千，还可以玩“流浪汉”游戏。变装成乞丐，被扔在莫斯科街头，沿街乞讨。身后不远处的角落肯定有私人保镖和旅行社安排的安全人员。还有个方案更酷，可以让整个家庭参与：妻子扮妓女，丈夫扮皮条客。有这样一个故事…有个晚上拉到最多嫖客的妓女，是一个莫斯科糖果业首富的妻子，她的丈夫甚至感到很高兴，很好玩。还有一种是旅游广告中只字不提、秘而不宣的安排：你可以花一整夜去猎杀一个活生生的人。他们给一个不幸的流浪汉一千元，是“绿钞”美元，他有生以来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。想要得到这笔钱，你要扮作野兽。能否活下来要看你的运气，他们会真的对你开枪，你还不能索偿。一切都凭良心！你可以带个女孩去过夜…随便你发挥想象力，下半身的事，花样可多了，就连萨德侯爵做梦都未必能梦到。鲜血、眼泪和精液，这就是俄式的幸福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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